鼻子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也好热。
夏夏现在已经不想问什么问题了,只觉得心烦意乱又累。
秦时的声音传来:“你趴上来点,杵在下面我胳膊疼。”
总之,第三次闹脾气成功了,夏夏仿佛认命般地往上移了点,跟他躺在一个枕头上。
她知道的,她都知道。她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,只是预估错了时机。
所以秦时贴过来的时候她只是乖顺地闭上了眼睛,任由他咬住自己的唇,在自己耳边喘粗气,把舌头滚进她口腔里撕扯掠夺,把她的味道裹出来。
虽然没有主动的,只是被这么搂着亲着,总是会动情……
津液纠缠的声音越来越色情,夏夏快无地自容了,下身传来阵阵空虚的疼痛痒意。仰起脖子的时候不小心叫出一声“啊……”
秦时把头从她的脖子上抬起来,两人对视。一个是侵略的欲望,一个是认命的欲望。
秦时用没残废的那只手探到夏夏的穴口,轻轻戳了戳。
夏夏说:“你怎么没两只手都废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