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对于这样的改变,谢则凛乐见其成。
于是在欣赏完这出好戏后,眼看钟向窈的面色即将绷不住,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,推开凳子:“走吧。”
见他应答,钟向窈一时间有些不可置信。
直到谢则凛走出几步,回头看过来时,钟向窈才噙着笑,迈着轻快的脚步跟上去。
“小叔,你明天有时间吗?”
谢则凛一手插着裤兜,慢慢悠悠地跟在她身边:“你有事?”
“我明天演出呢,还剩了两张家属票,想邀请你来。”钟向窈踮着脚尖跃了两步,而后转身看他,“你要来吗?”
她倒退着往回走,白色长裙掺着金线,经道路两旁的光线点缀,身上仿若落满了星彩。
巴掌脸粉黛未施,只涂了层薄薄的豆沙色镜面唇釉,笑起来时梨涡若隐若现,卷发坠在身前,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动。
“给你当家属,有什么好处?”
听他这样问,钟向窈便像是真的开始思索起来,眼神依旧凝在谢则凛脸上,可脑海中,想的却是明日演出的其中一首曲。
夜风席卷,晚上的奥克兰温度略微有些低,没一会儿钟向窈打了个寒颤。
想不出有什么好处,索性便换了话头。
她瞄了眼谢则凛:“今晚好冷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