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谢则凛托起他的威士忌,明晃晃地往自己杯中添了五分之一,举起晃了晃,“抢不走的总得主动些才够。”
双目对视,靳淮青很快了然了他的意思。
偏过头低低笑了阵,没好气地低嗤:“老狐狸精,你那小未婚妻怕是玩不过你。”
谢则凛的唇角掠起一丝弧度,玻璃杯的暗色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流动,垂眸看着的时候,吧台顶部的白炽灯在眼睑下方晕开一片青灰阴影。
昏暗的光景里,他终于露出几分破绽。
男人不动声色的模样,像极了匿于深邃草丛中的猛兽,透过缝隙盯着慢慢走来的珍馐美味,沉稳又耐心。
又坐了会儿,两人才起身去到二楼包间。
这晚结束牌局已临近十点,一行人陆续离开,谢则凛接通电话走在最后,听彭畅在那头汇报临时增加的工作行程。
得知未来七天只有一次国外出差。
谢则凛沉吟片刻:“把下周六的行程也安排进来吧,这月20号之后的全部取消。”
“江总那边的意思是想跟您月底去欧洲。”
闻言,谢则凛扯了扯有些紧的领结,眼神真切疑惑:“怎么了,他不会独立行走吗?”
“……”
处理了一路的工作。
回到老宅,客厅只剩两个佣人在清理垃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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