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了下唇:“我感觉不像。”
“怎么不像。”钟其淮固执认定,“谢则凛不是什么好人,你可别被他忽悠了。”
这俩从小就是死对头,究其根本还是因为钟向窈。
她幼年时说话比一般人晚,学会叫爷爷奶奶那段时间,三个哥哥打赌看她会先喊谁,每天一有空就不停歇地教她分辩几人是谁。
钟澈与钟叙那会儿都在念小学,自然比不得钟其淮一有时间就去刷存在感。
原本一切都该水到渠成,直到谢则凛五岁的生日宴会上,钟向窈扒在谢靓姑姑的臂弯里,眼眸亮晶晶地望着盛装出席的谢则凛,脆生生地喊了句“哥哥”。
自那时起,钟其淮便单方面恩断义绝。
钟向窈无语凝噎:“三哥你夸张了。”
钟其淮不爽地啧了声,稍稍正色:“行吧。不过今天你跟谢则凛的事儿爷爷知道了,回家他可能会问起你俩的情况,我提前给你打好预防针,别跟他老人家对着干。”
“噢。”钟向窈移开眼,“知道了。”
听出她不怎么情愿的语调,钟其淮叹息:“我也不太赞成你嫁给谢则凛,这婚事原本落不到你头上的,但谁知道小叔他……”
提及父亲钟白槐,钟向窈愈发沉默。
他们上次联络还是在两年前。
片刻后,她随手打开车载蓝牙,放了首轻快的钢琴曲,偏头靠向车窗,兀自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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