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尸骨如山。方圆十米,皆是森森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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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,密密麻麻,层叠交叉得毫无缝隙。
程如一只觉背后有阵阵阴风吹过,连忙拍着严况肩膀,要求下来。
无数尸骨横七竖八在眼前,程如一这会儿说不上是怕还是悲,只知便是闭眼也没用了,严况眼底也不由闪过一丝不忍,虽然只是一刹。
程如一思索道:“严大人,这么多人……嗯,可若说是战场,只怕地方也不够大吧……”
“集体屠杀。或者是……抛尸。”严况眸光沉沉,说罢回身对程如一道:“风向如何。”
程如一不忍的闭了闭眼,抬起手中迎风向前的发丝。
“只能穿过去。”程如一叹道。
严况道:“我背你。”
程如一却摇头拒绝,紧紧挽住严况手臂,正色道:“这路不好走,我不能再拖你后腿了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走。”
落叶覆枯骨,白骨裂缝中,夹杂生长着一种不知名的深紫色小花,点缀白骨,宛如花环紧扣,有种说不出的鬼魅妖冶。
程如一忍着腿伤,尽力放缓步子,脚下仍不时传来咯吱咯吱的脆响。
骨头上的小花也随他们步伐摇曳,程如一不得已低头看路,却猛然发现尸骨中除了小花……似乎还有些旁的东西。
“等等。”程如一叫住严况,伸手引着他往脚下看。
严况并未发现什么,不明所以弯下腰去,拂开一把野草碎骨,这才发现程如一所指的特别之处。
他伸手一把探进骨堆,从中抓出了个挂满血锈的祥云令牌。
“严大人,这儿……这儿也有。”程如一往右蹦了两步,指指脚下。
严况连忙上前,又从白骨杂草中捡起了一块相同的令牌,两人对视一眼,继续默契寻找。
果然,近乎每个头骨附近,都有一模一样的祥云令牌。
捡多了没用,两人便只留下一块来。那令牌锈迹斑斑,陈年血迹凝成硬壳难以除去,花纹难辨,但上面的大字,还是清晰可见。
赫然只一个“义”字。
二人不约而同摸出了先前的玉牌,比对之下,两个义的字体虽然不同,却又很难让人觉得毫无联系。
程如一满心疑惑,严况道:“不管怎样,先离开这儿。”
两人各自将令牌和玉牌收好,程如一从严况那儿薅来的一绺头发,方才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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