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记得啊?”
颜清显然没想到谢之砚会记得自己的生理期, 还是当?着自己的面脱口而出。
毕竟她本人都记不清, 每次都是在备忘录上记录日期, 靠她脑子根本靠不住。
“嗯, 你上次不是随口提了句吗。”
谢之砚懒洋洋应了声, 给人一种“你随口一说, 我?随便一记”的感觉。
可?是随口一提的事情, 若不是有心记住又怎么会记到现在呢。
谢之砚啊。
他这人向来口嫌体正直,表面装酷偶尔嘴硬,实则私下细心体贴, 会时刻注意颜清的情绪和想法, 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。
颜清点了点头,没往太深的层面去?想,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。
“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谢之砚拿着一条干净的浴巾盖在她身上,既能?遮住她穿的小裙子, 也能?挡住室内的空调,避免着凉。
颜清摇摇头:“没有,我?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