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已可任人欺凌?”她脸上露出恨色,“还好没答应,否则我就是答应了仇敌。”
舜音问:“那又因何答应凉州婚事?”
郑夫人眼睛没看她:“你不是早不愿被关在长安,走远点也好,这样见不到了,也就再想不起过往了。虽你不愿,至少你父亲对他满意,总不算是毫不知底细。”
舜音点点头,敛衣朝她拜了拜:“多谢母亲,至少为我选了最对的那个,我如今已心甘情愿。去凉州也是我做得最对的事,旧案昭雪,大仇将报。今后千里之遥,难有一见,往事也不必再想了。”
郑夫人终于朝她看了过来,一动不动地站着。
舜音转身离开,余光瞥见她身影,一如当初在秦州,自己独自去抓仇敌时,她站在廊上看来的身影。
自己失去了父亲和大哥,她也失去了丈夫和长子。
尤其是父亲,那是她恩爱多年的丈夫。
当初父亲离世后,她很长时间都带着刀在身边,若非年少的封无疾总在她面前守着,让她记起幼子尚待抚养,大概她也早已随夫而去。
舜音一直很清楚,每次见到自己,她都会想起只有自己一人返回,大哥没了,连累父亲也受激没了,最后将痛苦也全牵连到自己身上。
可她怎能忘了,自己并不比她好受多少。
好在即便如此,她也没有将自己随便推出去,至少也曾认真为她思虑过,这也够了。
舜音的记性太好,只希望她的记性差一些,此后少见,痛苦便忘了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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