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虽说了陪她来见,但还不至于当面守着,只在此听着动静。
虞晋卿在此关头忽来求见,必然有事,否则他也根本不会这么容易让其来见。
小厅内,虞晋卿站定,向舜音见了礼。
舜音坐去上首案后,抬手请他就坐,问:“虞郎君出现在此,是要往何处去?又因何要来见我?”
虞晋卿没坐,仍只站着,目光似有些发怔:“我本就是要往凉州去求见封女郎的,听闻了如今凉州的变化,恭贺女郎,已是凉州总管夫人。”
舜音看他两眼,忽觉他神情憔悴,没了往日的清逸之态,整个人似受了打击般,忍不住说:“有什么要事需要不辞辛劳地亲往凉州见我?”
虞晋卿反问:“女郎此去长安又是为何?”
“为我封家之事。”
他愣愣道:“料想也是如此……”
舜音隐隐觉出什么,脸色稍肃:“虞郎君莫非正是因此事来见我的?”她想了想,“此事当不归鸿胪寺管,劳烦不到虞郎君,你也不必抛下职务远走这趟。”
虞晋卿眼神发木:“我已不必在意什么职务了,本也要没了。”
舜音微微诧异,忽然想起先前去长安时匆匆一面,他说过以后恐难有机会再见,当时就已察觉他古怪,此时细想,更觉有异,偏又要在此关头特地赶往凉州去见,理着思绪问:“虞郎君像是出了什么事,难道出的事,恰与我封家有关?”
虞晋卿像是僵了僵:“还不知封女郎……对封家的事是如何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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