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马上就要出个梁总管,你肯定要跟着高升了!”
穆长洲立在军营前,对他说:“届时我就任你为番头。”
胡孛儿垮脸:“怎才一个番头?”
穆长洲笑一下:“你没有背景,与我一路也易受针对,只领一个番头最稳妥,但我会让你实际统领一个骑兵营。”
胡孛儿顿时亮眼:“就这么定了!”
最后几个都督果然认怂了,其余将领也都陆续归顺。
一把野心的火在凉州烧了这么久,终于渐熄。
夜晚,穆长洲带着几个人去了荒郊野外的坟地,掘出随意又潦草的坟茔。
圣人下旨要厚葬郡公府,那群人却敷衍了事,借口战乱未平不让中原官员察视,只随便葬在了这里。
穆长洲悄然迁了坟,竟然一丝愤怒也没有。
第二日,由他牵头,开始清洗河西。
争斗中战败的、被俘的,一个个叛将、副都督、都督、凉州旧官,一个个被推来眼前,一刀刀斩杀、枭首。
愤怒无用,只有送他们归西最有用。
清洗场外,兵马之中,似闪过了令狐拓的身影。
穆长洲看过去,令狐拓站在一群兵卒后,扫过一地的鲜血,朝他看了几眼,眼神不屑。
张君奉跟在他身后,小声说:“令狐家也只剩他了,何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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