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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他抿去唇边血迹,霍然转身,提了头颅……
熊熊大火几乎快烧光前院,后院的门竟还没能破开。
领兵的将领早已不耐至极:“一个郡公府罢了,怕什么!他府上人又不多,早杀完了!”
围兵正瑟缩上前,忽而大门洞开。
一匹沾满血的马缓缓踏蹄出来,马背上坐着个清瘦的人,素袍广袖,却一手提刀,浑身是血,马背两侧还挂着四个白布包裹,里面渗出血水,滴了一路。
背后火光滔天,只这一人一马,形容可怖,周围忽就没了声响。
直到跟前,一群人围上,有人认了出来:“这不是武威郡公养子,当朝进士么!”
穆长洲扫去一眼,看装束就知道都是下州将领,声音虚弱沉冷:“是又如何。”
另一人扒开白布看了一眼,大骇:“他杀了郡公一家!”
最后面的人走近,打量他清瘦模样:“就凭你?”
这声音就是一直在喊话的那个,穆长洲用尽最后一点力气,霍然扬手挥刀,一刀划过他胸口。
对方摔落马下,吃痛大嚷。
穆长洲说:“现在信了?”
对方就要拔刀,想起他是投降而出的,又没动手,恨恨地瞪着他,下一瞬,忽被一箭射杀,当场倒地。
远处已有人马冲过早就破损的院墙,踏过烧着的瓦木赶来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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