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在说以后难再见了一般,意味不对,也有些逾界,莫名想要回避:“虞郎君有心了,若没其他事,我便先回了。”
虞晋卿跟上一步,忽问:“你是为穆军司而来?”
舜音停住:“怎么?”
虞晋卿犹豫道:“听闻西突厥近来派人来了长安,因观察到凉州有变,也要觐见圣人,言辞之间似与穆军司有关。上次我与封女郎见面时曾说过,凉州行军司马拿回闲田,引来圣人关注,如今因这凉州有变的传言倒是更受关注了,只是不知凉州情形到底为何,还好现在见到女郎安然无恙。”
“……”舜音觉出不对,西突厥派人来必是最近的事,这倒是他鸿胪寺会管的事。
那西突厥一定是有所动作了,她心一紧,越过他往外走。
虞晋卿忽见她径自往外,连忙跟去,却见外院已快马赶来一人。
封无疾匆匆打马而回:“阿姊……”刚一开口,他就看到了虞晋卿,赶忙下马,过来道,“虞郎君怎么来了?快些走吧,等下若被看到了可不好!”
虞晋卿似被戳到了什么,瞥一眼舜音,她却已往一旁走去,根本没多看他一眼,忽记起她之前说的恩惠和恩情,想说什么,也都没说出来,如被下了逐客令。
“虞郎君?”封无疾又催。
虞晋卿只能默然出去,刚到院外,眼扫去街上,突然垂首,快步走了。
封无疾这才回头,小声道:“阿姊真是半分看不出他意图。”
舜音心思不在这里,没听清,也不在意,走去一旁,要去牵马:“你办的事如何了?眼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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