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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今日那寿礼送上,总管会不会满意。”
“我等齐心绣了那么多时日,又有专程安排的绣娘收尾,肯定不差。”
“那应是什么瑞兽吧,我绣了一只尾巴,那尾上分出了好几道呢,只不知到底是什么了。”
“怎会呢,看那些给我们的纹样,连头爪都没有,哪个瑞兽会没有头、没有爪?我看却像是文字,许是哪里的胡文吉言,拜寿用的。”
“莫不是哪部佛经典故里的祥瑞?可惜没能最后连起来看一看。”
“有道理,稍后宴上不就看到了……”
庭中忽来击鼓三声,侍从高声唱着贺词,行将开宴,邀请诸位入席了。
舜音看向远处,穆长洲已自那廊下暗影处走来,也不知是什么军务,竟谈了这么久。
陆正念忽在后面小声道:“夫人请便,我先走了。”
舜音转头,便见她匆匆往先前陆迢离去的方向走了,看一眼穆长洲,没看到他身后跟着张君奉,果然还是看着怕他,也不知为什么。
穆长洲已经看过来,舜音走去议事厅外,恰好迎上他脚步,轻声说:“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坏事,惹得人怕你。”
他脚步一停,没想到她会忽来这句,随即低语:“怕我的人太多,我做的坏事也很多,如何记得?”
“……”舜音知道他是故意,举步进了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