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道:“你在我府上,我岂能不闻不问?对了,你这月的月信可有到?”
这前后两句几乎毫不相关,舜音一怔才回味过来她问了什么,几乎是凭直觉说了反话:“到过了。”
刘氏问话时几乎已倾身往前,听到回话,又往后坐正,脸上表情变了变,慢慢笑出了眼褶:“可惜了,我还道你这是喜讯。以往总管妾室有孕时便这般模样,还未害喜,人倒先疲劳憔悴许多,我当你也是如此。”
舜音心底一沉,袖中手指忽的一蜷。
“你既说到过了,那便到过了,这也做不得假,若真有孕了,迟早也是要显怀的。”刘氏笑道。
舜音盯着自己的裙摆,心里紧了,口中却说:“是。”
刘氏看着她,声调忽而拖长了一些:“说起来,你嫁来凉州也够久了,怎还未有动静?我膝下无一子半女,这总管府里冷清,你若有了孩子,常常带来,不也热闹许多?”
舜音心中愈发沉坠,甚至森然泛寒,垂眼说:“是我不够争气……”
外面总算有人来送贺礼了,侍从高唱了来访官员,双手托着礼盒呈入。
刘氏摆了一下手,似是泄气,不再说了。
侍女跟着走来,又来案头茶盏中添了茶汤。
碧绿的茶色里飘着香料气味,一阵一阵地往鼻间飘。
舜音却觉不出一丝气味,心似堵在了咽喉,忍耐着起身说:“有总管夫人坐镇,我不可在座接礼了,于礼不合,请容告退。”
刚好一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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