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心底真的没有接受他的“商量”。
张君奉一路观察到现在,歪头与胡孛儿低语:“军司昨日不是说抓他的探子去了?”
胡孛儿也纳闷:“莫非抓到了?否则怎会突然赏我迎亲之功呢!”
张君奉看一眼舜音,嘀咕:“非带着她做什么……”
但随即就看到了穆长洲往后瞥来的眼神,二人顿时噤声。过往也曾私下低语,明知军司耳力极好也没什么事,这还是第一次接到他如此明示的制止。
一路未停,似乎十分急切。
中间用了一次饭,也是在马上,吃的是行军干粮。
舜音早已习惯无人伺候,但还是第一次吃如此干硬的军粮,明明是肉干和胡饼,却像是可以割破人的喉咙。
她坐在马上,帷帽垂纱掀至帽檐,一边缓行,一边嚼下最后一口胡饼,眼前忽而递来一只水囊,立即接了,拧开抿了一口,才舒服了许多。
忽而朝身旁看一眼,水囊是穆长洲递来的,她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他的薄唇,回头拧好了塞子,不再喝了,递了过去。
穆长洲转头看来,目光在她侧脸上一扫,接了过去,拧开直接喝了一口,才塞上,似是故意。
舜音余光瞥见,默默拉下垂纱,抿了一下唇。
继续往前,依旧没有停顿。
胡孛儿啃完了一顿肉干,两块胡饼,时不时就要扫两眼舜音,还以为她会半道就受不了要回去,结果到现在也没见她要返回,还不能多说什么了,军司耳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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