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走或……”舜音没说下去。
穆长洲停步,点头:“节哀。”
舜音不禁看他一眼,再怎么说他也在封家住了四年,竟然只有一句轻描淡写的“节哀”?忽而想起昨日知道的事,她闷声说:“刚得知武威郡公也不在了。”
穆长洲看她一眼,了然道:“听闻昨日陆迢来过府上,一定是他说的了。是,都不在了。”
都?舜音心想那看来郡公夫人也不在了,他语气竟连一丝变化也没有。
穆长洲自她右侧走了出去,大约十来步,站了下来,转头朗声说:“过来。”
舜音思绪还在他刚才的话上,冷淡着脸走过去。
穆长洲靴尖点点地:“将这株草的叶子摘下来,揉碎。”
舜音才看见他靴边有一株细藤长叶的青草,一手掀起帷帽垂纱:“做什么?”
穆长洲不疾不徐说:“商量好的事,音娘莫非又忘了?”
“……”难道连这也要当不知道?舜音弯腰扯了几片叶子,在指尖揉了揉,已有些没好气,“然后呢?”
穆长洲说:“揉出汁,淋手上,可以化瘀活血。”
舜音本就被他的话惹得烦闷,此时更甚,将垂纱一放,转身要走:“穆二哥去戏弄别人吧。”
穆长洲只迈了一步,就将她路挡住了。
舜音刚拧眉,抬眼他已将她手上没揉碎的叶子拿了过去,指尖用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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