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人, 母亲是一位歌唱家,自己从小学跳舞,后来就成为了文艺兵。
秦瑶瑶家世好却从来没有懈怠,反而是比平常人更努力,是军队的一枝高冷之花, 不少人都将把她摘回家呢。
只是这朵花实在高冷,对献殷勤的人从来不予理会。
秦瑶瑶还要抓紧时?间为今天过年的节目排练,没和林七言多寒暄, 打了声招呼迈着大长腿走了。
林七言一边龇牙咧嘴的刷牙,一边从热水瓶里将昨晚特?意剩下来的热水倒进盆里, 她是不敢直接用冷水洗脸的,每天都会特?意剩一点头天晚上洗漱剩下来的水第二天早上洗脸。
吐掉口中的沫子, 林七言对着硬度的牙刷实在是习惯不了,每天早上都要吐槽一下比她以前?用来刷衣服的刷子都要硬。
不过比起她在林家只是随便用水漱漱口,现在有根牙刷已经是难得的奢侈了。
出了宿舍,林七言一路往医务室走,这一路走得颇为艰难。
她的鞋子是自己原主自己做的那种布棉鞋,鞋底是泡沫的,走在雪上非常滑,稍不小心就能?摔个底朝天。
巍巍颤颤好不容易走到医务室棉靴已经湿透了,林七言一边在心里感慨自己什么时?候才能?穿上一双防滑防湿的皮靴,一边跺脚赶紧进屋。
里面阮蓝正在用石臼磨什么东西,而虎子坐在桌子上规规矩矩的写作业。
“阮老师,早啊,虎子今天怎么来啦?”
虎子一听到动静立马抬头,脸上是苦大仇深的表情,一看?就知道是被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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