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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来,少不得话儿多说几句。
只见今日这宴讲究,案上玉杯犀杯赤金攒花杯,盒里金羊银鹅白玉酥子鲞,楼上楼前琼花珍禽,白羽的鹤、紫蕊的花,民间都要万金之数,花丛中央台子上又有伶人作舞小优儿弹唱,甚么观音舞、佛桑舞,不一而足。
听一会子的唱,云箫韶问韩通判娘子:“上京本地,是南调时兴?”
底下台子唱好几套,打头唱的韩湘子升仙记,后又唱的《八声甘州》“花遮翠楼”,都是南边词曲。
韩通判大娘道:“娘娘好灵的耳!”又说,“原也南北并行,只看各家的本事,只是年前秋天交春院进来一批南人,好个弹唱!恁伶俐的嗓儿,有如天上下来般,南曲这才占得上风。”
云箫韶凝目看一刻,问:“当中那个,穿烟云羽纱衣裳的那名,弹琵琶的,姿容不凡,也是南人?”
韩大娘笑得眼没缝儿:“要说娘娘的慧眼,那一个上京碧玉仙,可是上京男子汉的心尖尖儿、明月枝儿。”
边上张娘子说:“她叫碧容,要听她琵琶的客要排到夏日里。”
碧容?这名字,云箫韶来回念几遍,心里隐约有个盘算。
只是这盘算,这姐儿倘是个淡薄性子可不成。
因问:“这样的人材,上京又不乏好子弟好门楣,家里妈妈怎不做主嫁了她?白白耽搁在院子里。”
韩大娘未及答话,身后一名柳眉杏眼的妩媚女子道:“她哪个肯把眼儿低着?只瞧着天上哩。”
按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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