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,我是个傻子?不知道日子?这一回是太医院不肯忤逆冯太后面子,要说有,实际我这肚子里哪得的货。”
母亲,最是大家教养出来的贤惠人,父亲远赴任上,家里家外庄子铺子哪一项不是母亲操持,本就千头万绪,她又是深读女训长大的人,这一来,有些话就更不能对她说。
杨氏道可惜,复又说倒也不急,你进去才一年,又说:“我当年进云府,一应的钥匙账学看足足大半年,东宫甚么家业,只多不少,想你也有的忙,不得空养身子。”
这名头名不副实,说云箫韶甩手掌柜也罢,说李怀雍万事在握也罢,总之东宫的产业没从云箫韶手里过过。她寻思一个说法儿:“宫里您也知道,冯太后乌眼鸡似的,这档口生养也不容易。”
这话很是,杨氏叹道你受苦,母女两个说两句,忽地云箫韶想起一项。自打在那头死去这头醒来,总是浑浑噩噩,看见李怀雍一时怨恨一时迷茫一时无趣,万事懒怠,可怎说的?日子不得过?
自己不能有身子,这是一件,阻挠筝流的亲事,这是一件,不碍着,筹谋得当过不多时这两件都能料理。可是更长远的呢?没头绪,母亲有句话惊雷相似打闪在云箫韶脑中,长远无论什么计较,手里不得有银子?
前儿画晴也说,说嫁妆又不会趴窝生蛋,终有一日坐吃山空。将来即便去庵里做姑子,那也得做富裕姑子,或者改头换面真当写话本去,那也得有银钱置办书社印板、说相班子不是?
白活了,白活了,今日才真正清醒。
又与母亲说几句,说有封信烦家里给父亲捎去,又陪着用晌午饭。云箫韶定心,敞着心胸看慈母幼妹,真正其乐融融。
她这边厢畅快,有两人实畅快不起来。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