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敲骨吸髓,他也在所不惜。
只要能爬上高位,不再做个?被人瞧不起的庖厨之子,那在顺天还是?在鞑又有什么不一样?
一旁的谢安朔垂了垂眸子,勾着嘴角冷笑一声。
“舅父在官场上的声名?是?当年写了《兆奉幼祸疏》惹下大祸却龟缩着不敢承认得声名?是?卖掉兰序,霸占谢家留下的钱财,靠贿赂贺家宿敌一年连升三秩,官路扶摇直上的声名?还是?拿顺天府的城防卖我家国?的声名?”
周悯同见事情已经被全然撞破,终于也不再假装:“我落得如今这地步,你谢家难辞其咎,你们谢家落得骨肉分离,谢兰序在外头颠沛流离,那都是?你们家的报应。”
当年西南湿热,又多瘴气,谢家遭贬,又怕病怏怏的幼女熬不到西南,这才?卖光家产,将谢兰序托付在周家。
可谢兰序本就是?个?病苗,留在顺天也不过就是?早死晚死的问题。那些?钱与其砸下去?打水漂,为何不能助他平步青云?
他笑得越发肆无?忌惮。
“你不想找你妹妹么?她一心就想找到你们,在外面吃苦受罪,你就忍心让她这么煎熬?”
“我知道谢兰序在哪,她还活着。你今日要是?敢动我,我就叫人弄死她,你永远别想知道她的下落。”
谢安朔不想再听了,不假思索又是?一锹抡过周悯同的脑袋。
血霎时?间溅上谢安朔的侧颊,谢安朔却连眼也不眨。
“我会找到兰序,但会先送你上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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