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他那一手字也是同?几位表兄弟们一道儿由?舅父亲授。
若说这世上能令他心?悦诚服的,恐怕也只有舅父一位了。
如今舅父既私下嘱咐他来探访兆奉陈案, 便更?说明舅父绝非薄情寡义之人?。
可这桩子十多年的陈案实在不好下手,舅父是真真给他出了个难题。
陆怀熠抛了抛手中的锦囊, 不由?得轻轻叹一口气, 索性将这思绪搁置一旁,拽件衣裳披着?出了门。
皓月当空, 英国公府的院子里被映得亮堂堂的,月光仿佛在地上盖下了一层掺着?银丝的薄纱。
陆怀熠在府中徘徊思索, 才转了一阵,忽而便在凋零的花丛里望见一只茄袋。
茄袋上头已经沾满了泥, 变得脏兮兮的,但若仔细瞧, 还是能看出上头绣着?探颈的鹿与展翅的鹤,围绕在周遭的还有些细碎的花朵。
鹿鹤同?春,是吉祥的纹案,而这茄袋群青的底色瞧着?也甚是眼熟。
他先前在芫娘那见过的。
芫娘还藏着?掖着?不让他看,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可此时此刻,这茄袋实在垢弊不堪,像只没人?要的破烂。
陆怀熠蹙住眉头,不假思索地上前将那茄袋捞起来,一种不详的预感霎时在他心?头升腾起来。
他倒吸一口凉气,只觉得脑壳发起痛来。
旦日,陆怀熠一早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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