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给其他太太收拾的时候,会把太太的嘴给堵住吗?”
“不。”丫鬟回答得很机械。
“不堵住嘴的话,太太又哭又叫怎么办?”郁久霏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一群人围着一个年轻女子殴打,还要听对方的哭喊求饶,这不变态吗?
丫鬟回道:“什么时候娘子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哭不闹了,就可以停下来,所以,这是在教娘子规矩,堵了嘴,娘子就学不会了。”
听完,郁久霏欲言又止,却不知道能说什么,这不是学规矩,这是在杀人。
抹杀一个人的人格,用暴力与洗脑的方式让对方失去自我,得多不是人才能想出这种“学习规矩”的办法来?
楼十一听了也觉得很不适:“被这样教出的,都不能算是人了,送进精神病院里都得进重症监护室,还不一定能重新治好。”
“所以,这个大宅院里,后来的小妾跟姨太太,再也没跟主母和平妻抢过位置,她们已经不具备作为一个人的自我认知,像是一个个生育机器,除了听话,没有任何自我。”郁久霏艰难地接上话头。
这样的宅院,真的很想一试管炸平它。
人之所以为人,是有明显的自我认知,知道自己的名字、知道自己是人、知道自己活着、有思考能力,如果连一个人的本能都失去了,那跟植物人没有任何区别。
植物人都知道哭和挠痒痒呢,宅院里的女人们,连哭都得等指令。
“那你要哭吗?不愿意的话,我可以模拟你的声音放出一段来。”楼十一迟疑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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