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又难受的劲儿,她才闷声闷气地问他:
“手疼不疼啊?”
“不疼。”他笑了?一下,说?。
她瘪瘪嘴,声音里带了?一点?点?哭腔,缓过?劲儿后开始秋后算账:“你干嘛要砸玻璃?”
“你生气了??”
她不讲话。
一颗心像泡进了?又酸又涩的苦水里。
大难临头的恐惧、劫后余生的庆幸、看见他的喜悦,还?有见到他受伤的难受,多种复杂情绪搅在一起?,令她没?忍住红了?眼。
“嗯?”
他单手捧起?她的脸颊,看到她低垂着的、湿漉漉的眼睫。
“小哭包又哭了??”
虞幼真咬着唇,抬头瞪了?他一眼。男人低着眼,灿烂而辉煌的夕阳在他身后铺开,火烧一样的热烈,暖融融的光攀上他清冷的眉眼……和略显苍白的嘴唇。
他用拇指揩去她眼尾的泪水。
不同于女人柔荑的温软细腻,他的手冷硬、修长而有力,但手心和指腹很暖。
他深深地望进她的眼里,上下仔细打量了?她一遍之后,他才像忽然松弛下来那样,颤着手扣住她的后颈,把她按到自己的怀里。
深秋的风送来一缕乌木沉香的味道?,温暖而干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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