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谁来了?”
我佯装不知道地问道:“谁来了?”
“曲歌。你没想到吧?我也没想到。他居然会来看我,他该不会是来看你的吧?”顾永源问我道。
“好歹认识一场,听说你出了意外,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。他和你说什么了?”我又问道。
“说了些奇怪的话,我也没听懂。他说什么懂你的选择,希望你和我幸福之类的。他这是什么意思?他不是早就订婚了吗?”顾永源一头雾水地问我。
从曲歌订婚后,我便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起曲歌。所以,他对曲歌的印象依然停留在那个时候,对后来我们之间再有过的种种都不了解。听曲歌这样说,自然是觉得疑惑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顾永源的话,于是我岔开了话题,和他聊起其他的事情来。
等我再出去四处张望的时候,曲歌已经不在医院了。那天晚上,我收到了他的一条短信,他在短信里说,他已经和黄明明退婚了,他也明白我如今的选择,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,他说他释然了。
最后,他留给我一段诗句,是陆游当年写下的那首经典的《钗头凤》:“红酥手,黄縢酒,满城春色宫墙柳。东风恶,欢情薄。一怀愁绪,几年离索。错、错、错。春如旧,人空瘦,泪痕红浥鲛绡透。桃花落,闲池阁。山盟虽在,锦书难托。莫、莫、莫!”
我看着这一字一句的辛酸,想着他在手机输入法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这首诗时的心情,心疼得仿佛窒息。
宋松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了,也不知道曲歌为何执意把他的股份给我、而我执意不要。最后,万般无奈的他拿出一笔钱来买下了曲歌的原有股份,这件事这才告一段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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