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干杯!”
夜色下的在馆陶城内,守将张猛正与一众将领饮酒作乐。
府衙内,灯火通明,莺声燕舞,酒香四溢。
将士们喝的是酩酊大醉,东倒西歪,只有少数几人还能保持个清醒的脸色。
窦文坐在席间,看着眼前这一片醉生梦死的景象,心中隐隐不安。
近日来,他几次三番都想要开口提醒张猛加强戒备,可每每话到嘴边就又都咽了回去。
毕竟这张猛可不是他这小县令能比,那是大将麴义的副将,自凉州来的猛人,他一个无甚背景的小县令,在大战之时得罪猛将,那实在不是明智之举。
然而,随着时间推移,这位张司马却越来越放肆。
今天不但在他的府衙大摆宴席,肆意征用府库美酒,还强令县内歌姬舞女作陪,搞得县衙乌烟瘴气。
这真是是可忍,孰不可忍!
“不知张司马可有听说,大将军苏曜日前突袭我军,大将赵浮横死沙场,如今那位大将军行踪不明,咱们这里乃粮草重地,实在不该如此松懈,还是得早做防备……”
“哼!窦县令实在无知,你又安知某没做防备?”
张猛酒气上头,满脸不屑,大手一挥,差点打翻桌上酒盏:
“汝就算不懂这小小的馆陶县城,就有我三千大军驻防的意义,就光看咱们这后方之地,又何惧来人偷袭?”
“他苏曜就算再有能耐,知道咱在这里屯粮,他难道还能插上翅膀,飞过前面那么多大军的营地?”
“没错没错。”
“张司马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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