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忽然笑了,那笑声不高,却让喧闹的广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看来各位对巴赫拉姆将军的出身很是没有信心啊。”
巴赫拉姆一听,红着眼睛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,一语不发。
出身这种事情,他根本就是百口莫辩。
苏伦宰相确实他的堂兄和族长,以前他也是对其非常尊重。
如今两人虽分属不同,他又与侄子闹翻,但在外人眼中终究是血脉相连。德纳姆的话像一根毒刺,狠狠扎在他最敏感的地方。他可以用战功证明能力,却无法割裂与生俱来的宗族烙印。
“父亲.”莎菲娅双目含泪,心中委屈至极却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呵。”
苏曜又轻笑一声,缓步走到巴赫拉姆面前,弯腰扶起他的臂膀,然后一指队伍最前的马车。
那里竖着十几根旗杆,上面悬挂着不久前被处决的安息顽固派首级,其中便有曾试图玷污莎姬的阿斯帕夫。
苏曜平静地问:“巴赫拉姆将军可知,那些人头为何挂在那里?”
巴赫拉姆顿了顿,沉声回:“因他们负隅顽抗,冒犯圣威。”
“不全是。”苏曜摇头,指向最左侧那颗首级,“那人是沙普尔的亲侄子,却在木鹿城破时第一个打开城门。孤照样斩了他,只因他私藏安息王的密信,意图东山再起。”
他又指向右侧:“那是沃洛加西斯五世的奶兄弟,却在阵前倒戈,献上安息王印。孤便赐他官职,赏其良田百亩,让他安度余生。”
广场上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听着圣主的训示。
“可见,孤看的从不是什么出身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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