缈的梦,她沉迷于爱恋之中,成了黑铃兰操纵的傀儡,在刀尖上用生命跳着死亡之舞。
她该恨着哈德利的。
可若非哈德利将她引到了血脉觉醒的石台前,若非哈德利想要利用胡埃斯特当初血脉再一见面赫兹利特,也许她不会有这么深度的觉醒,更不会利用这份力量统御斯兰残存的王室和贵族力量。
哪怕她憎恨着哈德利,哪怕哈德利骗了她,可那个该死的男人啊,仍然留给她了足够保护自己未来命运的力量。
太可恨了,太可憎了。
“复合密文钢板到了吗?没到?曙光城那边的建设速度比这边快了一倍不止,琳娜,你这边的贵族太碍事了,真的不能一锅烩了吗?”
尤斐的抱怨声将少女拉回了现实。
她想都不想就道:“不可能,请您不要再说这种不过脑子的话了,哪怕是我这种稚嫩的政坛新手,也不会更不敢进行如此狂暴的改革!”
“我知道啦。”尤斐恨不得将自己满头白毛挠成鸡窝。
他穿着朴素的麻布衬衣和黑色长裤,领口系着翠绿色曼陀罗花朵形状的荷叶结,外面姑且披了一件代表斯兰的黄黑色相间的风衣。
风衣没系扣子,直接披在外面,像是裹了一件毯子,又像是大地的颜色落在了尤斐身上,他那头白色发丝凌乱地散落下来,如雪一样。
尤斐冷不丁想起了什么:“对了,你之前说的那个韭菜、哦,就是那、那个可以一用的哥们叫什么来着?”
“奥斯图。”琳娜垂眸,目光落在手指上戴着的、象征胡埃斯特的王权戒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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