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?显察觉乔时怜听到裴无言出声时,缩在被子里的人一激灵。故而他转移着话题,“可有什么事?”
“此前夜袭的敌人经?查,是吞并了乌厥的狄夷,如今他们眼见没能得势,暂退兵至了祁汾河外。”
“嗯,那时敌军来袭,作战方式与乌厥迥异,我便有所预料。”
……
乔时怜听着被窝外,苏涿光与裴无言提及军事来,像是没了歇止时候。
而她长时间蒙头捂在这绒毯里,已觉闷热难忍,她便悄悄从毯子边缘伸出纤指,往苏涿光的腰窝处戳了戳,示意她的窘况。
“此次…”苏涿光为之僵住了身,极难察觉得晃了晃,连着话也一顿。
如今他视野受限,双目被遮住,其余的感官越发敏感,加之他养伤,多数时候都处在这营帐里,穿的衣袍也较薄,她的指尖还正?巧戳在他腰窝,顷刻麻痒至盛,他有些猝不及防。
裴无言见苏涿光迟迟未接下话,那唇角绷住,看起来极为冷峻,故他以为自己的策略不对,忐忑问着,“此次应对布阵不太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