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里衣褪下,她于他身后见着那紧实肌肉处,几道伤痕纵横。若是她没有记错,那是之前在冷泉处被泉石划伤留下的。可眼?下,这几道伤不?仅未脱痂长好,甚至隐隐又有了绽皮破血的势头?。
乔时怜奇道:“为什么你后背的伤又深了?明明都这么久了,前段时间?我见着都快长好了,现在又有裂开的迹象。”
苏涿光沉吟道:“不?知道。”
乔时怜:“?”
“苏少将军,你能对自?己上心一些?吗?”
她加重了语气,略有不?满。
苏涿光点头?:“嗯。”
其实这后背的伤为何还未好,他是知的。
这些?时日里,他尽力克制着自?己不?与乔时怜太过亲昵,便是怕若有一朝分别,比起浓情似蜜的关系,她更容易接受。
但想是这般想,真要这么做,纵是他自?认自?制力尚可,都难以抵住她。一颦一簇,一行?一止,她甚至什么都不?用做,他都难以克制。所谓食髓知味,便是在这触手可及里,渐渐释开了那道枷锁,那锢住欲念的枷锁。
所以,他用疼痛,用曾惩戒、警醒自?己的方?式,去让自?己保持清醒。
在她安然入眠之夜,他无数次悄声至那间?书房,以利剑缓缓划开旧伤,再用腐生膏浇以疼痛。
天明前,他会处理好伤势,在翌夜同榻而眠时,不?让她察觉。
如此反复里,他终是能把?控好距离,渐渐稍显疏远于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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