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管家是不识风来的。
如今苏涿光对她心生厌烦,怎会在这么短时间里给她送来信?
就算她这次硬着头皮去求得了苏涿光,他又要怎么才能帮她?在那皇权之下,任何人都违抗不得。说不定,他还会因帮了她惹来祸患。
此间身处灼灼夏夜,乔时怜却觉冷极了,她闭上眼,尽力抑制住浑身发抖。
这种慢性煎熬于长夜里,更像是一把摧人的刀,一寸一寸地缓缓扎入心脏,疼痛,窒息,让人绝望。
“我该怎么办?我到底该怎么办!”她睁开眼哑声问着夜色,极力咬着的唇畔传来腥甜,她又抬起手使劲捶打着薄被,心中万般不忿。
为什么重活了一世,她仍旧避免不了悲剧?
她好不容易逃开那座牢笼,她不要回去…她不要这辈子都困在里面!
举目间,她望着封闭的卧房,忽觉胸口发闷得难受。她颤巍巍站起身,蹒跚着步走至窗侧,却是想要推开窗扇之际,不慎碰倒了一旁的灯盏。
盏身翻落的一瞬,咣当声响引来了秋英入内。
“姑娘!”秋英忙不迭收拾着地上灯盏,所幸她来得及时,扑熄了未能燃起的火。
乔时怜颓坐在地,缩回了被火烫伤的指尖,那般真实的烧灼疼痛让她冷静了几分。
想要挣脱困境,唯有绝薪止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