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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今朝廷尤为看重为官者私德,便是若有官员狎妓,削职问罪是为常事。
苏涿光眼底终是掀起了一丝波澜。他语气平淡,掺了几许冷意:“殿下若真喜欢她,就别拿她的清白冒险。”
“你在用时怜要挟孤?”
秦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,那眼中阴狠彰显,态度强横:“时怜是这天底下不二的储妃人选,她迟早是孤的。所以为避免误会,日后你还是离孤的储妃远些为好。”
苏涿光不着痕迹地敛着眉,“不论乔姑娘是否为储妃,乔姑娘只是她自己,不是谁的私有物。”
秦朔听他话中左一个乔姑娘,右一个乔姑娘,不免觉得刺耳难忍。耐性磨灭之下,他顿步上前,森然目光压迫而来,尤为慑人,“你是在违背孤的意愿吗?”
苏涿光淡淡以应:“何不问乔姑娘的意愿?”
秦朔兀自一笑,眼神挑衅:“时怜与孤自幼相识,青梅竹马,情投意合,孤无需确认她的意愿。”
话落时,忽闻身后的林子传来风来的惊呼:“乔姑娘!”
苏涿光当即转过身,须臾间没了影,唯留草木被风掠动。
一炷香前,乔时怜独坐在马背上,百无聊赖地在林中缓行绕着弯,风来和秋英随在其旁。
“风来,你可否知道一种香…能让人浑身无力?那香味很淡,应是木质香。”乔时怜忆及前世与那夜别院里两次出现的香,不由得问道。
风来沉思半刻,答言:“乔姑娘说的是软骨散吧。那东西是由紫虬木所制,寻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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