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怜话中别有意味。
她又如何不知秦朔的心思呢?从始至终,他待她,不在乎世俗如何,礼节如何,又或是她的感受如何,他只是因为喜欢,就想要她。
毕竟他生来是储君,想要得到什么,就能得到什么,她同他想要的这世间任何一物并无不同。
久德性子细腻,自是能听出乔时怜的意思。他送别乔时怜后暗叹了一声,心道,这乔姑娘不一定是殿下想要,就能得来之人。
夜雨稍收了脚,不再如来时急促。
令乔时怜意外的是,苏涿光并未走。
那袭白袍于昏黑中依旧惹眼,他静立马车边,似是在等她。
“姑娘,您可算回来了,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秋英急着步上前,瞧着她浑身湿透,更是惊道:“啊!怎么还淋得这么湿?我把我衣裳脱下来,给您穿上。”
“不是马车里有备用?”苏涿光问。
“有啊,在我身上穿着了。”乔时怜答得认真。
她确实备了外衫在马车,这不是在席中把裙子撕破了,便让秋英取来穿上了么?
苏涿光:“……”
合着她刚才只是为了脱身离开,胡诌于太子的。
“咦?不是说马车修好了吗?”乔时怜看着自家马车破损的车辕,分毫未动。
“没修呀。”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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