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扒人衣服不敢正眼看。”
他刻意强调着她所指的守礼。
“我说了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乔时怜欲哭无泪,羞愤之下又道:“那我不是帮你穿上了?”
苏涿光垂眼望着凌乱不整的衣襟,他将她第二次所做“罪证”保留得完好,“但你又帮我脱了。”
乔时怜:“……”
乔时怜一时郁闷至极,她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,索性打算装死,不再说话。
耳畔唯有车轱辘碾过的声响阵阵,还有他有条不紊理着衣襟的细微动静。不多时,乔时怜忽听那清冽嗓音,于身侧淡然响起。
“我觉得你胆子该大些,不该拘泥这些俗礼。”
“嗯?”
乔时怜不解他此言何意,回想起他之前所说,他面前她可随意,意思是自己在他这里无需守礼。
而眼下自己不慎扒了他衣服两次,他非但没有生气计较,反是让自己再大胆些。
胆子大些?
难道他是想…再进一步?试自己是否有突破守礼的胆量?
若此话放在他人身上,她只会觉得这人不是在说荤话开玩笑,便是在刻意引诱她做出出格之事。
但她眼前的苏涿光,面若霜雪,未曾薄减分毫,神色端端的似常年不化的冰山,怎么瞧都不是一副会说笑、会近女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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