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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前几次见面他也确实给她这种感觉,没有过问过他们感情上的事,也一点不关心他们恋爱还是分手,连带着好像一点也不关心她这个人。
可如今看来,他也同高岭雪跌入凡尘。
竟也会关心这些繁琐。
段淮叙轻轻扯唇:“不是你先问我要什么称呼么。这个问题的答案,应当与他有关。”
聪明的人讲话从不用打开天窗。
这么一言半语,她也懂得他意思。心中不免道,不愧是老狐狸一样的老男人,和他讲话可真是要打起十万分醒,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拿住、捏住。才能勉强看似游刃有余,妥当地同他句句接招。
可现在什么也没叫他露出来就算了,反倒自己还被将了一下。
但这些事同段淮叙讲讲也没什么,她本就有心想跟他敞开天窗说亮话,现在他问这些,她自然顺坡答。
“那我今天和您说了,您别告诉任何人。”
段淮叙嗯一声。
“大年过后的元宵节,我们照往常回北京参加一场同学聚会。是他学校的同学包括我几位室友了,您也知道,我和他不同届,他那边都是些学长,但我们两边关系好,这几年也时而一起聚会。今年还是一样的流程,我跟他说好了等过完这个年我把他的身份公开给爸妈,他也和家人说女友是我,我们甚至约定好了毕业后打拼多久结婚、结婚后房子买在哪,我说过的,只要他认真待我,我也会拼尽一切去和家人抗争,争取和他在一起。”
苏恩幼娓娓道来这些事,像是回忆,神色专注望着远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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