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禄望忙接过:“不敢,能为先生替苏小姐做事是我荣幸。”
苏恩幼要下车,可又忽然想起什么,看他手腕上那串檀木手串,说:“您这每天审阅文件又写字的,手串都有磨损了,你要是不介意,下次我去寺庙,给您请一串好点的。”
“寺庙?”段淮叙指节上指环轻微转动,像是意外。
“您不知道吗?雍和府,最近请手串很火的。”
苏恩幼说:“都说事业那串香灰瓷很显灵,旺事业,回头我帮您请一串这样的,祝福您事业更红红火火,忙得停不下脚步。”
前面的司机听了都没忍住从后视镜往回望,想看先生脸色。
苏小姐这话一听就是小姐心性,他真想说,可千万别觉得他们先生腕骨上那手串普通。
那可是老爷子早年亲自给先生拍下的沉香手串,沉水级的,在市场上极为珍贵,价格不菲,光是这么一串一百五十二万,还不说交的税额。也是因着是老爷子赠与的东西,段淮叙才时常戴着,温养着。
可苏小姐竟想拿那种普普通通的手串来换先生这个?
禄望不免失笑,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段淮叙只是倚坐车旁望她,看小姑娘眼含笑意,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。给他请个手串,如若是别人,那么些几百块的东西他自是看不上。
苏恩幼会这么说,他自是不嫌弃。
请手串是份心意,千金难换。
但他不信她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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