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低头,在我唇上大力亲一口,「我不赞成。」
「为什么啊,我是为你好耶,我爸爸才捨不得骂我呢,可是你呢。」
说是这么说,在我记忆之中,也从未有过刘裕受大人训话的记忆。
刘裕一直是特别成熟的孩子,自幼便深受长辈讚许与信赖。
刘裕摇头,将我从鞋柜上抱下来,「还没正式成家,就学会让男友独守空闺了?」
我脸颊染红,无语瞅了他一眼,「你别养成坏习惯,开口就要讹我啊。」
「我这是为自己争取男友的权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