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立,夺目出眾。
倘若隐去外在条件,我能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
害怕察觉事实,我从未敢深思。
而我竭尽所能,只为能在刘裕面前维持些微从容,和藉着拉开距离所形成的一点馀裕。
只是希望他宽容温暖的目光,不会因为现实差距选择离我而去。
只是为了能够在他面前,保有稀微体面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