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宁便随其后,孟霁眉头一皱,阻止道:“他们不知意欲何为,二公子小心危险。”
谢燕鸿淡淡道:“斛律恒珈气量小,故意在这儿找不痛快呢,不必怕他。”
就是因为战事不利,斛律恒珈才要在和谈时给下马威,实在是不足为惧,若是他谦和以待,谢燕鸿才怕其中有诈呢。
说着,谢燕鸿快马加鞭,小乌一溜小跑,将他带到了狄军阵前。
果不其然,不一会儿,斛律恒珈便排众而出,骑着马缓缓到了谢燕鸿跟前。只见面色略有些苍白,眉目间恹恹的。只看了一眼,长宁便小声对谢燕鸿说:“他受伤了,估计伤得不轻,至今未愈。”
谢燕鸿细细一看,斛律恒珈骑马姿势未免有些过于挺拔了,像在掩饰些什么。
虽不知他为何受伤,何时受伤,但这无疑是件大好事,也解释通了为何狄军这段时间以来按兵不动。
“斛律恒珈!”谢燕鸿朗声道,“许久不见,想必军中必定事忙。”
他意有所指,斛律恒珈面色不改,也不知听出了没有,只是冷哼一声,面色阴沉,眸中似有寒冰一般。
见斛律恒珈沉默不语,谢燕鸿开门见山:“与其苦战不休,生灵涂炭,不如握手言和,结两族之好,互惠互利。”
斛律恒珈这才说道:“若我不愿意呢。”
不愿意今日就不会来着永定河边一晤了,谢燕鸿知道这是斛律恒珈想要谈条件了,这也是谢燕鸿与孟霁事先谈过的。
“粮草五十车,白银一万两。”谢燕鸿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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