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国,反而躲避一方,实在羞为谢家之子”,那他还好受一些,能理直气壮地反驳。他父亲当年出生入死,是因为当时有赏识他的明主,要他以德报怨,那何以报德?
但秦寒州心胸开阔,帮他把台阶搭好了让他下,他反而难受得紧。
两相沉默之时,陆少微捧着空药碗,突然说道:“我可以跟你去魏州吗?”
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把秦寒州谢燕鸿两人都吓得不轻,秦寒州不知道他到底是谁,有什么能耐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愣住了。
谢燕鸿抢先问道:“你去做什么?”
陆少微理直气壮道:“建功立业啊。”
谢、秦两人面面相觑,实在搞不清楚陆少微是个什么路数。他们两人,一人有国仇,一人有家恨,狄人大军兵临魏州,守军远水救近火,情势紧急,于陆少微而言,这些都是机会,让他跃跃欲试的机会。
陆少微说道:“多我一人也不亏,若我真的有用呢?”
秦寒州实在也想不出反驳他的道理,挠了挠头,只能答应。谢燕鸿心情复杂,留他们两个交谈,转身出去了,一出门便见长宁与颜澄好像门神,一左一右,沉默地呆着。颜澄一见他出来便站起来,往里头张望了下,困惑道:“陆少微怎么不出来,他在里头做什么?”
谢燕鸿说:“他说想要与秦寒州一起去魏州。”
“他?他去?他去做什么?”颜澄也被吓得不轻,失了神似的,皱着眉头,絮絮叨叨地左右踱步。
长宁看向谢燕鸿,沉声问道:“你呢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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