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身影实在是太像了,日日出现在他的梦里,他不可能认错。
但直到宴席散去,谢燕鸿都没法靠近厅堂一步。
他只能隔着窗,望着远处的厅堂乐声止了,客人散去,灯渐次熄灭,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他在庭院里再次见到了那个羌女——丹木。
守卫已经散去,胡姬们却仍旧在,证明宴席还会再开。谢燕鸿重新生出希望,他径直到了庭院。
这会儿已经是后半夜了,再过两个时辰,天都要亮了。胡姬们被安排暂住在后院,正在嬉闹着洗去艳丽的妆容,少了好几个人,约是被胡商看上带走了。守卫只守在出入的角门,谢燕鸿走过去,他们也不阻止。
胡姬见谢燕鸿走过来,纷纷好奇地看他,彼此嬉笑。
丹木迎过来,趁守卫没留意,将他拉到了庭院的角落,参天的树投下浓浓的阴翳,将她美丽的脸映得斑驳陆离。她记挂乌兰,频频地问他乌兰一家的境况。谢燕鸿便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,丹木听着听着又哭了。
谢燕鸿手足无措,身上也没有帕子什么的,丹木毫不计较,抓起他的一截袖子擦脸。
她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哭腔,说道:“佛祖保佑她,她运气真好,我的家人全死了。”
丹木还问起了长宁,谢燕鸿喜出望外,忙道:“你认识他?”
“当然认识,”丹木说道,“我也在那一片住过,后面我们的马儿不喜欢那里的草,就搬走了。他能驭烈马,一把长刀用得好,我认识他。”
谢燕鸿的心一个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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