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流血,小乌也是恹恹的。
因着水不够,谢燕鸿也不怎么敢吃东西,嗓子干哑得无法下咽。
按着长宁所说的,此时就该差不多到库结沙的边缘了,但谢燕鸿无论怎么看,入目的皆是黄沙。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方向,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长宁的话,又或者他一直在原地绕圈。
被划破之后的水囊本就装不了多少水,一直省着喝,此刻也见底了。
人不喝水能活多少天?谢燕鸿不知道。
他将水囊里的最后一口水喂进长宁的嘴巴里,小心翼翼的,一滴也不敢浪费,最后水囊里一滴水也倒不出来了。他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,埋头开始走,又一次从天亮走到天黑。他觉得眼前一阵发花,远处的路都看不清了。
今夜无星无月,天上尽是乌云,狂风平地而起,刮得谢燕鸿不能视物。他牵着小乌,贴着高低起伏的沙丘走,走着走着,发现自己摸到了石壁。他赶忙牵着马,躲进了洞开的石窟内。
一瞬间,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长宁外公信中所讲的什贲古城,但当他从包袱中找出火石点亮的时候,才发现不是。
这里是一处破旧的佛窟,谢燕鸿触手所摸之处,皆簌簌掉下积攒不知多少年的细沙。
他将微弱的火种举高,自己的影子被投到了石窟的墙壁上。墙壁上有陈年掉色的壁画,已经失去了颜色,只依稀见到一些斑驳的残影,作为想象往日壮观景象的凭据。
正对着谢燕鸿的是一尊石雕佛像,佛像也已经残破不堪,泥塑破损,露出石胚。
石佛体态丰盈,脸相斑驳,居高临下,脚底有水波粼粼,周边薄云环绕。闪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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