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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宁一回头,发现谢燕鸿不在原地了。
他在附近绕了一圈,发现谢燕鸿就坐在他们俩的毡帐外面,靠着帐壁,蹲下来看着月亮,不知在想什么。激昂欢快的乐声已停,不知是谁在对月吹埙,古朴苍凉的埙声诉说着羌人发源于阴山脚下的古老故事。
乐声里满是故土难离的悲伤,谢燕鸿听着听着就难过起来了。
“该睡了。”长宁说道。
谢燕鸿正一肚子闷气,懒得给好脸色,哼道:“爱睡不睡。”
大约是谢燕鸿之前一路上都太过消沉萎靡,难得恢复这种爱理不理的高傲神色,竟看得长宁一愣。愣过之后,又开始张嘴找词儿:“该睡了。”
谢燕鸿被他唐僧念经似的说辞烦死了,说道:“你管我呢?我睡不睡,睡哪儿,又和你有什么干系呢?”
闻言,长宁弯腰去拉他,说道:“那我带你去。”
“去哪儿?!”
“带你去乌延的毡帐。”
“乌延”就是刚才向谢燕鸿求爱的胡女。
谢燕鸿气得脑袋发昏,一把甩开他,压着声音骂道:“你有病啊!我不想去,要去你自己去,我不想同你说话了。”
将他甩开了之后,谢燕鸿想走,但又想到自己并没有地方去,最后只能再次蹲回原来的地方。这下连月亮也没有心思看了,就低着头,脑袋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但也并没有真切地想,就是一团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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