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为非,你凭什么笃定我会放你。”秦寒州脸都黑了,抽出剑来,架在谢燕鸿脖子上。谢燕鸿脸色不改,即使秦寒州用剑抹他的脖子,他也会继续往下说。
“秦钦现在肯定是御前的红人,如果副使与令尊是一路人,此时就该在京师,高官厚禄,做个享福的衙内,何必在边关苦寒之地苦熬,还只是个副使。”
秦寒州冷着脸,说道:“在京里我也不是衙内,我只是个婢生子。”
谢燕鸿点点头,心道,怪不得自己不认得秦寒州,秦钦怎么也不会让婢生子出来和他们这些公子哥儿交际。
他又说道:“你在营房里挂我爹的字,却不肯给我行个方便吗?”
“你!”秦寒州有些心虚,辩解道,“那是从前偶然所得......”
他有些说不下去了,悻悻收回剑,瞪着他问道:“你真是侯爷的儿子?”
谢燕鸿摊手:“你可以拿海捕文书对照,如假包换。”
秦寒州瞪着谢燕鸿,半晌,终究是将剑放了下来,还剑入鞘。
风雪初霁,山如白玉,日照如金。
狄人拒马河上惨败,紫荆关指挥使自居庸关率兵回援,还未回到,狄人自知此次袭击难以成功,连忙逃遁,消失无踪。
秦寒州独自一人,将谢燕鸿三人送出紫荆关外,自此西去,可达朔州,再去,便可西出。
“快走吧,”秦寒州坐在马上,说道,“等指挥使大人回来了,就不好蒙混过去了。”
谢燕鸿问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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