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胡人血统。这样说来,长宁的身世就大有来头。
若是长宁与独孤信有关系,那便是与前朝有关系。谢家为什么会收留他们?两家又怎会有双鱼玉佩作为信物?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说对不起长宁呢?
千头万绪好似麻绳缠绕,越缠越紧,摸不着头绪。
见谢燕鸿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,长宁神色缓和,皱起眉,歪了歪头,问:“怎么?”
谢燕鸿忙说:“没什么。”
好奇也没用,长宁自个儿一点也记不得。
正在此时,出外侦查的斥候抓着令旗飞奔上城楼,朝秦寒州喊道:“报!副使!狄人开始点兵了!”
秦寒州一拳捶在城墙上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总算来了!”
谢燕鸿读过很多兵书,但读得再多也不过是纸上谈兵,这是他第一次,真真正正地站在战场上。他与长宁都穿上了铠甲,谢燕鸿穿上后觉得极不自在,他没穿过。在营房模糊不清的铜镜前照了照,他觉得自己仿佛是穿上了大人衣服的小孩。
长宁也不适合铠甲,铜盔的上沿直压他凸起的眉骨,投下一片阴影,让他显得阴沉凶恶。谢燕鸿看着不顺眼,伸长手把他的铜盔往上抬了抬,让他的眉眼清晰地露出来,这才罢休。
雪天,视线仍旧不清晰。
城头上架好了床弩,弩臂上安有三张弩弓,需要数人合力,摇转绞车,发射时,要以大锤猛击扳机,是守城的利器。狄人养得好马,擅骑射,骑兵灵活,床弩追之不及,所以之前无计可施,但今日不同。
秦寒州特意安排了一些人在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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