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:“对不住。”
谢燕鸿大声道:“不要说对不住!”
房间里静了,只听得见谢燕鸿生气地喘着粗气的声音。长宁嗓子艰涩,久久才道:“我从小就生病了。”
谢燕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,撇开头不讲话。
长宁:“我不记得父母,从小就不知喜怒哀乐,阿公说是刺激太过的缘故。很多事我做错了,我却不知道为什么错,想说又不知如何说。”
这是谢燕鸿第一次听长宁说这么多。
突然间,长宁俯下身去,提着谢燕鸿的腋窝,将没有防备的他提溜到了床上。谢燕鸿吓得手忙脚乱,手脚并用地要从长宁身上爬下去。
一片漆黑中,长宁准确地扼住了谢燕鸿的手腕,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谢燕鸿愣住了,坐在长宁身上,手心感受到了长宁颈脖处的脉搏。长宁的眸子在黑暗中仍旧是亮的,像驯顺的兽。
长宁仰起头,喉结上下滚动,他将脆弱的脖颈暴露给谢燕鸿。
“对不住,是我错了。”
谢燕鸿发了狠,当真一点点地收紧了双手。
长宁粗粗喘气,双手垂在身侧捏紧拳头,但是却没有反抗,只是闭上眼,仿佛真的不怕死。
谢燕鸿泄了劲,松开手,长宁猛地咳嗽。
他垂着眼,翻身下床,躺回自己的地铺上,用被子将自己裹紧,闷闷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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