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?”王谙问道。
谢燕鸿眼神一黯,说道:“这是娘留给我的。”
王谙将鱼形玉佩给他,屏气凝神,郑重地将两封书信打开,迅速浏览了一遍,脸色凝重,眉头紧锁,看完之后又细细看了一遍。谢燕鸿也想看,静静地等着。王谙却没打算给他看,将两封信又重新叠好,放回信封里。
谢燕鸿问道:“阿公,里头写的什么?”
王谙满面愁容,沉吟不语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小鸿,此事关乎国本,需要从长计议。你还小,你娘也嘱咐我保你平安,这事你不要过问,阿公来想办法。”
谢燕鸿垂下头,踌躇道:“那我......”
“你先安心住下,”王谙说道,“不要外出,省得被有心人见到,横生波折。”
谢燕鸿跟着他出了书房,长宁正站在门外。王谙见了他,很客气地一拱手,慈和地说道:“这位壮士,一路上有劳你了,我吩咐人安排院子,你与小鸿一同住下。”
长宁却说:“我不能久居魏州,马上就要启程离开了。”
谢燕鸿虽然早有准备,但听到这句话,免不得还是心里往下一坠,但他又无话可说,只能垂着眼睛不说话。
王谙关切道:“不知壮士要去往何方?我可派人护送。”
长宁只说了句“不必”,也没说自己要去哪里。王谙沉吟片刻,答道:“客从远方来,不尽地主之谊说不过去,壮士且留几日。”
听到这儿,谢燕鸿又有了盼头,抬眼看向长宁,长宁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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