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休息一刻钟。”
长宁却不理他,兀自将马缰从树上解开,一副“你不走我自己走”的样子,谢燕鸿慌忙从地上爬起来,一瘸一拐地跟上了。
解下来一连几天,都是这样行色匆匆地赶路,长宁本就话少,这几日更不说话。
谢燕鸿试探道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长宁不说话,只是看了他一眼。谢燕鸿突然发现自己多了一种能力,能从长宁木头雕刻般的脸上看出他的心情来——确实是生气了。
“你气什么呀?”谢燕鸿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毕竟现在身家性命都系在长宁身上,谢燕鸿还是很害怕的,万一长宁一个不高兴,把他扔下来了,那他真的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了。
两人还在马上,一人坐在前,一人坐在后。
他们是往北走的,夏日热意渐渐褪去,马上就要入秋了,蚊虫仿佛知道自己命不久矣,拼了命地吃最后一顿。谢燕鸿细皮嫩肉,被叮得没一块好肉,他又着意去挠,挠得脖子上一片一片红。
他回头去看长宁,看着长宁线条硬朗的下颌,还有紧紧抿着的薄唇。
“你到底气什么?”谢燕鸿问道。
长宁垂眸看他一眼,看他瞪圆了的眼,和专注看人时微张的嘴。两人离得近,目光一触即分。
“没什么。”长宁说。
谢燕鸿撇了撇嘴,转回去,什么也不问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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