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炸了,一时半会儿竟反应不过来。
长宁紧闭着眼,急促地喘气,浑身发烫,像烧红的碳,一下下往谢燕鸿身上顶,发情的狗似的。谢燕鸿的腰被他钳住,动弹不得,只感觉到长宁那儿又硬又热,隔着衣裳,不住往他腰眼小腹处顶。
谢燕鸿心里把太子翻来覆去骂了百八十遍,徒劳地挣扎了几下,也不知是躁的还是热的,额发都湿透了,脖颈上全是黏腻腻的汗,满床的被子都被他踢得皱巴巴的。
过了好一会儿,长宁闷哼一声,消停了,趴在谢燕鸿身上,睡着了,还打起了小呼噜。
谢燕鸿拼命将他推开,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,裤裆里湿漉漉的,难受极了。
这回是完全清醒了,谢燕鸿悄悄打开门,探头出去看了看,外头仿佛已经散席了,静悄悄的。逮住来往伺候的小丫头,问了颜澄的去向。知道前头散席了,颜澄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去,谢燕鸿便放心了。
他摸出几个钱来,让小丫头使人帮忙去雇车,又叫来几个人,将醉死过去的长宁也扔到车上,一路颠簸着回了侯府。
侯府还给他留着门,但他这么晚归,第二天肯定会被爹娘知道,到那时候又有一顿折腾,谢燕鸿想着就头疼。他指使下人,把长宁扔回他自己的房间去。谢燕鸿总觉得心虚,换下来的脏裤子也不好意思让人去洗,直接扔进澡桶里,湿得看不出来了才罢休。
翌日宿醉,谢燕鸿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,忙吩咐人去煮醒酒汤,一推开房门,就见到长宁黑着脸坐在廊下。
谢燕鸿热气上脸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干、干嘛......”
长宁站起来,眉头皱成川字,问道:“我喝了什么?怎么头疼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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