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颜澄笑道:“说点儿闲话罢了。”
“你们从小就要好。小时候咱们都是一块儿玩的,”太子温和地笑着道,“长大后倒是和孤生疏了。”
太子比他们年长,他们在御花园里挖泥巴的时候,太子已经在念书了,哪里有一起玩过。谢燕鸿与颜澄对视一眼,忙连声道“不敢”。太子好像一心要和他们套近乎,不住地说起小时候的事情来。
“以前定远侯夫人与母后亲近,进宫来时总带着你。孤记得你小时候作女孩子打扮,玉雪可爱,颜澄小时候不懂事,还闹着要和你结娃娃亲......”
是有这么回事,谢燕鸿小时候多病,一直到四岁上下才不再扮作女孩,他耳垂上还有耳洞。这样的笑谈,谢、颜两人早都被打趣惯了,并不觉得尴尬,反而觉得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太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孙晔庭也来了,就坐在谢燕鸿他们对面,只是没人给他递话,他就安静着。
谢燕鸿一是为了打断太子再忆当年,二是为了不冷落他,便朗声说道:“你桌前那碟红菱看着不错。”
孙晔庭还没说话,太子便道:“是不错,脆嫩多汁,你尝尝。”
太子话音刚落,便有机灵的乐妓将那碟红菱端过来,帮谢燕鸿剥起来。玉手嫩白,与红菱剥开后的颜色相仿,看着便叫人喜欢。只是孙晔庭不免尴尬,也不说话,朝谢燕鸿笑一笑便罢了。
也不知道太子为什么不待见孙晔庭,既不待见,为何又要请,谢燕鸿小声问了颜澄,颜澄只耸耸肩:“我怎么知道......”
谢燕鸿用手肘杵了杵颜澄,颜澄会意,找了个话头,说起那日的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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