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“抛绣球”一事,玉脂的名头越发响,作为桃花洞的头牌,自然是有些排场的。玉脂本就心思巧,从谢燕鸿这儿也学了不少,听说颜澄要来设宴,专在一个有曲折溪流的僻静小院里,摆了曲水流觞宴。
金银酒器随水漂流,乐妓坐在花木扶疏之间,管弦之声若隐若现。隐蔽处放了不少冰块,专有人将凉风扇出,好不惬意。
谢燕鸿问道:“你就不怕谏官参你一本?”
“怎么不怕?”颜澄嬉笑道,“那些软骨头,圣人服丹的事,一个字都不敢说,也就只能逮着这些细枝末节......”
谢燕鸿“嘘”了一声,瞪他:“这也敢说,你不要命了......”
颜澄揽着他肩膀进门,说道:“你就放心吧,谏官不敢参。”
“那日......”谢燕鸿想起那日在宝津楼下玄豹伤人,又想到随后偷听到圣人大发脾气,满腹心事,欲言又止。
颜澄不似他心事重重,知道他想说什么,安慰道:“别多想了。那日不过是阎王打架,也遭殃不到你的头上。”
谢燕鸿说道:“那豹子......”
颜澄看了看左右无人,揽住谢燕鸿的脖子,小声说道:“说是申斥了荣王,但这回演武,荣王是有份组织的,出了乱子他也遭殃,依我看,那豹子也不是他的手笔。”
荣王遭殃,谁得利,自然是太子。那日圣人训斥的竟是太子?
颜澄见他了然,用脑袋轻轻撞了撞他的额头,说道:“听我娘说,圣人生了大气,这才旧疾复发。但太子毕竟是正统,这不还是申斥了荣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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