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而他们派去看白见微的人,这两周每天传来的消息却只有活得很好,很自在。
那是容斯年第一次在私事上发了大火,完全不顾私情开除元老,甚至告上法庭。
这样一个雷霆手段的人,却在处理自家儿子的事情上,始终不得其法。
之后的父母俩,没脸,也完全没有勇气去找白见微谈话,只敢在暗处偷窥,不到必要时刻完全不敢出手,让白见微一人度过五年。
但其实,无论是白见微低价钱买到某个小吃,偶然一次买彩票中的大奖,亦或者是公司周边开的一些店铺,都处处有父母俩的影子。
只是他们不敢说,也不敢提。
这件事深埋他们心底,已经成了短时间内完全无法挥之而去的梦魇。
白韵后怕。
甚至到了提到这件事,就思绪不稳的程度。
容斯年声音很哑:“微微…我们记得的……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。
纵使有千言万语,真正吐露出来,原来也只有一声对不起。
在父母俩看来,白见微去演戏,完全是巧合,和谋生的手段而已。
但今天,白见微要打破他们这个观点。
白见微笑道:“不是的哦,其实是我自己想去演戏。”
白韵摇头:“微微,你用不着这样,我们自己心底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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